安归感觉眼皮特别沉重,缓缓偏过头想躲开男人呼吸间喷洒在敏感耳朵上的气息。轻轻抽了抽手,发现被握得很紧,便缩了缩脖子往被子里钻去,再也忍不住脑子里的一片昏沉,缓缓睡去。
当安归再次睁开眼,房间里万籁俱寂,只有金黄色的阳光一缕缕透过玻璃窗洒满房间。从被子里抬起芊芊玉手,像要抓住什么般地伸向窗外,自由?还是什么?
而这一幕刚好被推门而入的艾德鲁尽收眼底,安归那双依旧明媚的双眼里倒映着的阳光就像眼底装满了星辰大海。
依旧发着低烧的安归却敏锐地听见了动静,便慌乱地收回手,赶紧闭上双眼。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额头上突然感到男人温热的手掌抚了上来。
“醒了就把药吃了。”安归如果没有闭上眼,就一定会看到男人此时眼底的一抹宠溺。
后来连续好几天,也不知道真的是自己生病很严重,还是什么,男人既没让自己去上那个理论课,也没有特别的对自己做什么。
“啊哈~嗯,,嗯啊~~”安归不住地喘息着,这是每天下午都会有的一小时“控制高潮”的练习。虽然每一次都觉得非常难熬,但是想到之前的几次调教,还是觉得咬咬牙忍过去就好。
当男人带着微凉薄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