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现在俺们也学会手语了。”
他伸出大拇指弯曲,得意的说道,“这叫谢谢。”
纪承笑了笑,声音放慢语速的问,“山里面,有几个孩子?”
“二十,三个,不会说话得有七个。”
“为什么这么多不会说话的?”
那村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反复问了好几遍。
熊谣在他肩膀上晃晃荡荡,声音不稳,“村里面医疗太差,有些孩子生下来就是脑瘫,他们流行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不健康,还一些父母是先天性聋哑人,也把这种病遗传给了孩子。”
身后的老师摇头可惜,“还是没接触好的教育,否则怎么会近亲结婚,真希望这些孩子以后都能走出大山。”
走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自始至终纪承都没把她放下来过,陡峭的下坡路终于走完,才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山庄,扎堆的屹立在中间平稳的盆地上,周围都是枯落的大树,崎岖的山路,将那些村庄连到一起。
她被他的肩膀硌的腰酸,熊谣扶着身后的石凳站都站不稳。
“腰痛?”他问道。
看着那只大手想要朝着自己袭击过来,她急忙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我没事,那个谢谢你扛着我上来,你胳膊没事吧?”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