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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小声的问她,“你昨晚干什么了?今天我们几个轮着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一个没接。”一边说着一边把领好的学士服递给她让她赶紧套上。
“昨晚更文熬到太晚了,为了赎罪今晚的饭钱,我掏!”沈宋咬咬牙肉疼的包下了最后散伙饭的钱。
另外三个人都两眼发光的看着沈宋,毕竟马上毕业,大家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也不好再向家里伸手要钱,但刚实习手头都不宽裕,能省一笔是一笔。
A大一向讲究仪式感,毕业典礼冗长而繁琐,各路的领导讲话,让本来还有些困的沈宋昏昏欲睡。
等到要求学生上台接受拨穗领学位证书的时候沈宋被旁边的傅柔掐醒了。
一套这么冗长的仪式结束后,学生可以自由活动,拍些照片,最后将学士服还回去即可。
四个人穿着学士服又去了校园四处拍照留念,直到这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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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才生出几分毕业的离别感。
从毕业这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学生的身份了,相处几年的朋友也会各奔东西,大学本来就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有些人甚至可能这一别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沈宋她们宿舍,只有傅柔是其他市的人,剩下三人都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