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从出版社出来，宋晏嘉就有些不太高兴，平常脸上是乖顺或者偶尔有些暴躁，但今天这些情绪都不见了，撅着嘴巴和吐泡泡的金鱼一样。
沈宋看到他的表情，突然觉得好像察觉了点不一样的他。
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挠了两下，“你怎么啦？”
宋晏嘉看着沈宋关心他的表情心里刚刚的不舒服消失了一半，“姐姐，要不然你毁约吧，违约的钱我出，我帮你出版。”
沈宋好笑的看着他，就和看待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拉着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十指紧扣放在自己的腿上。
“合约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一种合作，更代表的是一种契约精神，和我签订契约的不仅仅是程景，更是我们两个人的公司。不是说毁约就能毁约的。”
沈宋一边掰着他的手指头，一边和他细细的讲道理。
“你还喜欢他吗？宋宋。”宋晏嘉反扣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她姐姐。
“四年前我喜欢吃千层马蹄糕，现在我不喜欢了，很多时候喜欢是有时效性的，所以错过那个时效喜欢也就过期了。”
沈宋笑的云淡风轻仿佛自己当初内心的挣扎都不曾有过。
“那你……”宋晏嘉张口欲言又止，还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