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中。
阿力喉咙口的软肉,真是又深又耐肏。叶凡好几次失控一般顶到极深处,低头看见巧克力汁,从阿力的口角溢出来——阿力真的在吃他肉棒上的“毒”。
这个危险又刺激的认知,给了叶凡心灵上的某种虚荣感,他心里叫嚣着“不行、啊我必须得拔出来、不能再让它吃下更多了……”可他的指尖,却满是情欲意味地、隔着笼子抓着阿力毛绒绒的软耳,像抚玩绢布那般揉弄,越揉越忘情,心里越想着要停,就越想把硬起的秀柱干得更深。
换了人类被捅得那么深,恐怕早就吐了。可阿力却耐受着叶凡的欲望,夹动着喉口鼓励他,再挺深一点,再凿狠一点……笼身在“哐当、哐当”地晃,被揪着耳朵肏弄的阿力,抬手给叶凡的身下,更添了一把火。
“啊啊、啊啊!阿力,别、别那样弄我,我会死的啊啊……”叶凡忽然停住了抽插,腿根站不住地颤起来,呻吟里蒙上了一层求饶的软糯。
叶凡的“死”穴,也是他欲仙欲死的软肋,就是身为双性人、藏在阴茎下最隐秘深沟里的肉蒂。
趁着肉嘴靠近笼子的时机,阿力将藏在掌心里的葡萄干粒,顶进了主人的花缝里。借着两片肥厚阴唇的裹弄,指尖轻松地抵住了葡萄干,将那粗糙的褶皱,按在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