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啊,自己都被你摸了,顶了,这一辈子也只好认命了。
“你踢啊。”张新军见柳漫风没动作,又说了一声。
柳漫风有点清醒过来,愣一下,她也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难道他并不是丧心病狂。
柳漫风就一蹬脚,‘嘭’的一下,把饮水机蹬翻了,那上面的一瓶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人正在征服和反抗中。
水在蔓延着,到了光头的脚下,光头心中暗呼一声晦气,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伙计说:“你们把这神经病给老子砸晕,带着女人赶快离开,马勒戈壁,流年不利,遇到这样一个货。”
显然,张新军的无耻让他们这样的坏人都感到难以忍受了。
身后的两个歹徒答应一声,从后面往前走来,但他们就算走的时候,也是很小心的,手里的枪握的稳稳的,眼光犀利,绝对是饱经危机的老手,镇定,沉稳,不急不躁。
这个时候,张新军扭转头来,看着他们几个人,很恶心,很猥琐的‘嘿嘿’笑了,似乎他已经得手了一样,看的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这货啊,真是人间极品。
但是,瞬间之后,大家的看法就变了,因为她们看到张新军手里抓着一截电线,那是墙边通往饮水机的一截明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