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冷冷的样子,瞪他一眼:“走啊,进酒吧,还让人请你。”
“额,好好,你走前面,我掩护。”
“掩护你个头。”
说到这里,柳漫风又脸红了,可不是吗,张新军不敢走前面,当然是在掩护那个正蠢蠢欲动的头,怕自己看到了不好意思,只不过是此头非彼头。
他们在一个小女孩的引导下坐进了一个角落的隔断里,酒吧充斥着喧嚣的音响,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还有狂乱舞动的人。
到处都是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大厅里散发出的诱惑的荷尔蒙气味,阵阵起伏的炽热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兴致。
柳漫风用优雅的姿态唤来了侍者,要了一瓶法国红酒,张新军给柳漫风倒上了红酒,看着那暗红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流动的美丽,张新军的心也多了点柔情,他举起了酒杯,和柳漫风轻轻的碰了碰。
他们慢慢的品味着酒香,亲切的述说着各自的生活和感受,他们有很多话说,而彼此也知道恰当的停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