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刚把她按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剥掉小夜的裙子,却发现小夜手上正好拿着一把手工课上的剪刀。刀只有六厘米长,但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小夜的动作,刀从主任的后颈整个插进去,压在小夜身上的主任猛的一震,僵了几秒钟才软软的倒下去。
血滴落到小夜的胸膛上,她没有尖叫,冷静从主任的尸体下爬出来,用力拔出剪刀,然后对着他的后脑勺又狠很的扎进去。
血混着脑浆,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小夜从窗户爬出去,逃离了福利院,逃离了那个城市。
她到处流浪,开始的时候是杀企图对她们不轨的男人,后来为了生存杀那些看起来比较有钱的人,然后从他们的身上掏出钱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张新军那时候刚刚接掌了血狼家族,有一天他发现了她,当时张新军是在一个昏暗的酒吧看见小夜的,十六岁的她正诱惑旁边一个五十岁的老头。
她看了张新军一眼,那眼光里包含着一种东西。
一种只有杀过人的人,才会有的东西。
那就是漠然。
这种漠然不同于你在地铁里看见的那些插着耳机带冷色调金属饰品的女子,也不同于过尽千帆皆不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怨妇。那是一种藏在糖果一样微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