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阴霾(5/5)

比救人的多。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点儿成就的，不过因为没有资金，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他被禁锢在某个点上，直到他发现了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杀手。
    几乎每个不被指定死法的对象，都是合适的实验品。
    还有钱，只要不那么懒，再稀奇的药物也能弄到。
    除了有些时候死者的尸体太过难看，他从不让张新军失望。毕竟杀手是个需要低调的职业。不过有些时候，雇主怀着强烈恨意的时候，医生反而能让张新军赚更多的钱，毕竟剁碎一个人也是需要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