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过她,现在张新军才算看清她的容貌。她个子不算太高,穿着一件黄色的恤,脸上露出谨慎的笑意。
张新军赶快掏出那个手织丝袋,说:“给你。”
她把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静音的“嘘”的手势,张新军领回了她的用意,向她所在的树丝中走去。
她接过丝袋,用手摸了摸,说道:“你是华夏的人?哪里的?”
“我啊,我是台湾人?你好像是东北人?”
“我黑龙江的。但你不像台湾人,你们到这里游玩?”
“嗯,也算吧。”
“哦。没想到你还惦记着还给我。”她小声地呢咕道。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她话中的用意让人很不愉快,于是张新军也小声地呢咕一句。
“我把你看成是华夏人,已经很尊重你了。”她笑了起来,“好了,谢谢你了。”
“刚才那个男人为什么追着你?”张新军见她脸上露出了笑意,便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变态的台湾人,不提他了。我就在这前面小卖部里上班,现在都不敢回去了,等那个变态佬走了,再回去吧。”她熟悉地把丝袋塞进了下衣的口袋里。
正在这时候,从后面传来刚才看到的那个中年台湾人大声的嘶吼,“你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