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不谙世事,从小又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你觉得她离开家族还能过得好?我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无法确定。”
姬云天盯着他的眼睛,研究他话中的真假,只是看着儿子眼底的悲切,无声地叹气,“无痕,我知道你怨我,但是祁芸儿的身份是从出生那天就注定的,这是她逃不开的宿命,即便我是族长,我也不能擅自做主。”
姬无痕是自己的独子,姬云天自小宠溺,他喜欢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他都可以成全他,但唯独祁芸儿不行,几百年传承的族规不能在他的手里废了,若真是这样,姬家哪里还有姬无痕的立足之地。
“父亲,我理解,我也从未怨过父亲。”其实他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呢,当初他知道自己喜欢祁芸儿时,不也是只能将这份爱意深藏在心底吗?甚至因为少族长的身份,他也曾劝说祁芸儿履行自己的责任。他是逼着她离家出走的凶手之一。
“父亲,我这次受伤跟芸儿没有关系,我会去夏国,其实是被人骗的。”姬无痕三言两语将事情往仇家的身上推,他神情悲愤,“这些年我们姬家在外的企业发展地那么好,自然会有人眼红,他们想分食蛋糕,又忌惮姬家的势力。那天我得到消息,说芸儿出现在夏国的边境,那人还给了我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