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清歌并没有看到靳修溟,以为这人又出去买早餐了,她也不着急找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准备起床了。
    有时候她也是很佩服自己的,人家小姑娘晚上荒唐过后,第二天势必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可她倒好,睡一觉就活蹦乱跳,啥事没有,哦,除了身上的点点红梅昭示着昨晚的激情。
    清歌换衣服时,看见身上的痕迹,不禁撇嘴,跟这人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这人非不听,就跟得了肌渴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