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鹰,吴鹰丝毫不怕,反正他的手上有冷文冀这个人质,靳修溟是投鼠忌器。
    “四少,我是个不怕死的人,就算你开枪我也是不怕的,但是二少就不一样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中了一枪,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
    冷文冀此时的脸色确实很不好看,但即便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他的神情也不见丝毫惊慌,甚至还冲着靳修溟笑了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靳修溟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在抬眼,眼中已经是一片平静,他将枪扔在了脚边,“你走吧。”
    “贺曼呢,我要带着贺曼一起走。”吴鹰说道,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平安将贺曼送出去,为此,即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恐怕她是不能跟你走了。”清越的女声从她的身后传来,只见清歌慢慢地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她的手里牵着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端锁在贺曼的脚上,而贺曼的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身子两侧,右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弯着,她的脸色很苍白,完全没有血色,额角还有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有几处破损了,嘴角挂着血迹,样子狼狈至极。
    吴鹰吃惊,不明白贺曼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明明胜券在握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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