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他的手筋断了。
对于闻坤来说，双手是最重要的东西，清歌直接废了他一只手，这对他的打击比要他的命更大。
清歌笑眯眯，笑意却很冷，“不是很能说吗？继续啊，下一枪我一定会废了你另外一只手的手筋，相信我，我的枪法很准的。”
闻坤瞪着她，没有说话。
清歌嗤笑一声，看向站在一旁的那几人。
“我知道你们加入赤练并非自愿，闻坤对你们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毫无人性，现在闻坤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要不要？”
她觉得闻坤这样的人，要是轻易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这些人中有些人对闻坤怀有深深的恨意，要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闻坤说不定会生不如死。
闻坤的脸色一变，看向那几人，寒声说道：“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不过是我的试验品。”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完这话，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人神情瞬间就变了。
“你说的是真的，将闻坤交给我们？”开口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刚才也是他对闻坤的恨意最深。
清歌点头，“当然，我这人说话算话，闻坤可以交给你们，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干涉。”
“好，你需要我帮你们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