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就听贺六爷继续说:“甭去找严医生了,你睡觉的时候他来过一回,诊了脉,说你没事。”
他也觉得自个儿没事,重新缩进被子,用冰凉的脚丫子蹭贺作舟的腿。
“嘛呢?”贺六爷被那声“作舟”哄得心花怒放,双腿并拢,替方伊池焐脚。
“想事情。”他眨巴眨巴眼睛,“方均南您还记得不?”
“记得。”贺作舟点头,“那个赖在咱家不走的方家人……怎么,他欺负你了?”
眼瞅着贺作舟要起身拿枪,方伊池连忙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哪能啊?”
就算方均南真的心怀不轨,方伊池没有防备,家里还有六爷留下的警卫员呢。
更何况小凤凰选择了先下手为强。
他挺起胸,有些骄傲地把绑架方均南的过程复述了一遍:“我拿了枪,把他吓坏了。”
方伊池说完,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贺作舟的夸奖,正纳闷,抬起头,就见六爷下巴的线条紧绷,嘴唇微微嚅动,憋笑憋得眼尾都泛起了纹路。
他大为窘迫:“先生!”
“嗐,刚刚不还叫我的名字吗?”
“那是认错的时候。”方伊池撇撇嘴,躲开贺作舟的吻,不满地嘀咕,“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