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来对付我。”不管谁上位,都会先想着把这个胆大的隐患先捏掉最为保险。
这就好象是个深不见底的泥潭,里面不光有君臣大义,还加上一层父子亲情,君臣名分好破,父子关系不能坏,别说姚广孝、袁柳庄,就算是皇后娘娘,大概也不敢真把牛禄的阴谋调查到底。
三个人想到这里,互相对望,都是好一阵后怕。王远华最先反应过来,朝袁忠彻一拱手:“多承令尊指点。”刘鉴苦笑着问:“该怎么向宋尚书回复才好?”袁忠彻回答说:“他也不是糊涂人,就把家父所说的直言相告,他自然不会再问了。”
说话间,老军划着小船回来,招呼三位老爷上船。这一路上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没有人再说话。等上了岸,王远华作揖告退:“我得先去北新桥,把铁链锁水之事办妥……”说到这里,他嘴角略略一牵:“然后便回去写待罪的折子,静等京城行文锁拿吧。”
刘鉴用折扇一拍胸脯:“天雷劈了大钟,都是那牛禄的阴谋,王兄您有什么罪?小弟也写一道奏折,为您辩冤就是。”袁忠彻冷笑着斜他一眼:“你写什么?写给谁?既然已知此事深不可测,你刘镜如要不想死,还是少插手为妙。”说着望向王远华:“我回去京城,请家父出面向姚少师求情,定能救下王兄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