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阿茹娜不说话,只管赖在他的身上不动弹,安静的撒娇。
她当然知道女子来月信的意义,可是她更明白天下男子对于这个事儿的避讳和忌讳。哪怕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是个大喜事儿,那也只能是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喜事儿。
就好像女子生产的产房,明明只是诞育新生命的地方,偏偏文人儒家就是要说男子进去就是为不吉利,哪怕是看一眼也会引起阴阳相克。他们都认为,血腥气的阴气有损于他们的阳气,会给他们带来晦气等等。
过了好一会儿,胤礽察觉到她心情的平静欢喜,终于放下心来,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眼睛上的红肿,轻轻的嘱咐道:“以后记得不能这么哭了,很伤眼睛,尤其是这几天的时候。”
“嗯。”
“脸上的眼泪不洗睡得不舒服,眼睛也需要敷一下,你乖乖的躺好,孤去唤盆热水进来。”
阿茹娜还是乖乖点头,目光追随着他进进出出,看着他认真严肃的忙里忙外,哪怕只是端个普通的水盆。等到胤礽把他们两个都收拾干净,钻进被窝,又检查了一遍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有没有盖好后,就抱着她开始入睡。
可是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又忽然想到了一个事儿,就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