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栋破败的出租搂,他走上发霉的楼道,站在单元门前,摸了摸口袋。
    口袋空空如也。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寂白的小白头像跃出屏幕——
    “谢随,刚刚你走太快了,我没追上,钥匙还在我这里,我给你送过来吗。”
    原来,她刚刚迫切地想要追上他,只是想把钥匙还给他。
    谢随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没有回信息,收了手机,下楼,进了边上一家通宵营业的网吧。
    寂白独自走在街上,迟迟等不来他的信息。
    她太了解谢随的性子,不想搭理你的时候,就绝不会多和你说一个字。
    寂白不再耽搁,径直回了家。
    谢随甚少提及自己的家庭,以至于寂白几乎就本能地以为他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人。
    可他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刚刚从他和那位女士的争执中,寂白了解到,谢随的父亲应是犯事入狱了,母亲改嫁,以她现在的姿容和精神状态,应该嫁得很不错,对方家庭对谢随的存在很忌讳。因此,母亲也不想认这个儿子。
    他宛如行走在城市边缘的孤魂野鬼,无家可归,阴暗而孤独。
    寂白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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