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他的疏远,也只是因为讨厌。
“陈哲阳,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以后离我远点。”
寂白冷冷说完,转身离开了。
晚上六点,谢随才从教务处出来。
在学校欺负人,还是女孩,自然免不了一顿斥责外加写保证书。
不过这一次,谢随“认罪”的姿态相当诚恳,为欺负女生道歉,没问题;写保证书,也完全没问题。
教务主任无话可说,只能把他放了。
学校门口,他远远地望见女孩站在路口梧桐树下,焦急地等待着。
在望见他的那一瞬间,她睫毛微颤,紧咬的唇骤然松开。
她冲他挥了挥手,似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谢随的心紧了紧,在那一刻,他明白,从今以后,终于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等他走近,寂白关切地问:“主任有没有为难你。”
“他能拿我怎么样。”谢随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写检讨。”
寂白责备地望着他说:“刚刚干嘛要那样。”
“不那样做,咱俩都要完蛋,现在是弃车保帅。”
谢随想起刚刚的事情,笑了笑,想替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寂白捂着臀离他远了些,没让他碰到自己。
“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