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后,对刘慧兰说:“妈,咱们不能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就打孩子,这万一是晓山受了委屈,您不心疼啊。”
“他还能受委屈?”艳红扯着自己家孩子的胳膊,说道:“没个爹教育的孩子就是不行,哼,不就是看我们家也在卖枇杷膏心里不舒服嘛,也不至于指使小孩子来砸我们家买卖啊。我们家顺子当然是护着自家的摊子了,这小崽子看弄不过大人,就打我们家孩子呗。”
左邻右舍听说了这话,都纷纷指责起赵家不懂事,做生意不成,就让孩子和艳红家做对。
赵晓晓一听这样的口风就不乐意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凭啥怕艳红一家啊。
“晓山,你说,到底是咋回事。”赵晓晓护着晓山。
艳红把话抢在前头:“他一个小狗崽子能说出什么好歹来,你信他啊?我可跟你说啊,刘慧兰,你家孩子把我家顺子打成这样,赔钱!看病!”
刘慧兰长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
赵晓晓异常冷静,她冷冷的瞪着艳红:“你别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们要是小狗崽子,那你现在姘头是啥!别有啥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晓山,你跟大家说实话,今天到底是咋回事。”
晓山怯生生的从赵晓晓身后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