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不如你们两个小丫头呢。”周天祥嘿嘿的笑了笑,他家里条件相当不错,平时烧火都是用的现成的煤,更不用他下手去做。当然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了。
“好啦,人各有所长嘛。”赵晓晓洗了洗手,问周天祥:“范大哥昨天晚上怎么样?”
周天祥带赵晓晓进屋,伸手摸了摸范生的额头,说:“从昨天晚上你走后到现在,一直低烧,人也没醒过来,我跟二小子一晚上轮流给他用冷水擦脸,擦身上,现在比昨晚要好点了,可是一停下,就又热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赵晓晓给范生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和眼皮,心中已然有数,拿起纸笔,在一旁写下一个方子。
“这里面的药,我的医馆不全。这附近除了顾家医馆,还有别的家能抓中药嘛?”赵晓晓问。
周天祥有些为难,“要是说去别处,可是去城里的同仁堂。但是这一来一回就要两个小时,而且现在过年期间,公交车都没几趟了。等弄回来再熬好,恐怕就要到下午了。”
“看来还是得去顾家。”赵晓晓叹了口气,把昨天自己去顾家拿血竭的事说了一遍。“顾家一向与我不和。如果顾三不在,顾忠生还算好说话。只是这药,耽误不得啊。”
“晓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