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晚上陆励行就穿着一件衬衫在外不知道吹了有多久的海风,加上下海摸贝壳,以及手掌上划破的伤痕,发烧还真不奇怪。
想到这,纪轻轻颇有些自责,昨晚上应该考虑到陆励行发烧这事的。
现在倒好,没一点准备。
陆励行睡得昏昏沉沉的,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开口,嗓子灼烧似得疼。
他手肘半撑起,大概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估计是发烧了。
恍惚间一只手探了过来,贴在他脑门上。
刚起床的纪轻轻手不算太凉,但也不算热,贴在陆励行头上,仿佛是冰块似得,很是舒服。
“好烫,”纪轻轻眉心紧锁,“不行,你肯定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陆励行却一把抓住纪轻轻的手,继续贴在自己脑门上降温,深吸口气,等半晌脑海里没了那股眩晕的感觉,这才对她说:“房间里有急救箱,里面有温度计和感冒药,你帮我拿出来。”
纪轻轻连忙去找,客厅里翻天覆地的声音听得陆励行都笑了,清了清喉咙,费力将声音拔高朝外喊道:“在我那个房间的柜子里。”
纪轻轻闻言,连忙去陆励行房间将急救箱拿了过来,先是将温度计找出来递给他,又将那一瓶瓶的药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