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身上没穿几件衣服,陆励行想起身下床拿一侧沙发上的薄毯,可十来个小时没进食,发烧感冒夺走了他太多的力气,现在浑身酸软使不上太大的劲,试图起身却不小心制造了些动静,惊醒了一侧浅眠的纪轻轻。
    刚醒来没个轻重,纪轻轻手一抬,碰到了陆励行手心的伤口。
    “嘶——轻点。”陆励行声音低哑,喉咙干得发涩。
    纪轻轻惊疑不定看着他,伸手覆在他额头上,又放在自己脑门上比对,见还是烧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帮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