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要买可是很难了。”
张萌赶紧接好,道了声谢之后,马上从口袋里掏出钱,“多少钱?”
有心老头子赶紧摆手,“不用钱,不用,你拿走吧,刚才那事要不是有你们帮忙,这个小镇上的人就要遭殃了。”
张萌摇了摇头,坚持要给,“这一码归一码,这钱要给的,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都不敢要你这些东西了。”
有心老头子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钱,两只手搓呀搓的,吱吱唔唔了好一会儿,就是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张萌等了下,见人家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于是一笑,问道,“这位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直接说吧。”
有心老头子脸上一喜,刚想张嘴,突然又吱吱唔唔了一会儿才张嘴说了一句完整的话,“那个,同志,刚才你那符纸能不能匀一张给我,我想拿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你的符纸!”
张萌吃惊的看着他,“这位老同志你也是一个画符师吗?”
有心老头子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双脚,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天分不高,只跟着我师父学了不到两年就从南海回来这里当了一个赤脚医生。”
张萌起了同行见同行的惺惺相惜之心,笑着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最普通的驱邪符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