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狐狸上跳下蹿,早已是天翻地覆了。
几口大缸被胡家的子弟们架到了外面,里面是漂着草药沫子的水,我特意让老狐狸找来的“蹄子”作为燃料在大缸下面加热。
除此外,还有许多草药搁在桌子上。
我让无双把糯米放下,指着草药说道:“去帮把手吧,把这些草药煮了,药渣捞出来,药汁留着,然后把糯米蒸了,要夹生的,然后用药汁拌起来!”
草药太多了,至少都有几十种。
老白虽说已经开始跟着我师父学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可依旧只能认得其中一部分。
“决明子,细叶龙鳞草,鱼腥草,麻黄……”
老白挨个的审视,最后提起一大包黑乎乎的草药,脸色一白,问道:“嘶,夏枯草……这么一大兜子,难道都要用?”
我点了点头。
“卧槽,你这是哪来的邪门法子啊,你这不是疗毒,你这是要命!!”
老白咬牙道:“这东西喝多了拉稀啊,你整这么大的分量……”
邪门的法子……源自于我家师祖。
师祖虽是清微道上上代掌门人,却醉心医术,一生开发出了许多方子。
我如今用的这个方子,便是他在晚年弄出来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