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叶罐,但是那份大红袍是我托人从武夷山悄悄买来的,你的那些茶叶早让我喂了后院里的藏獒,它们都口吐白沫死了。”说道“死”字时,谢镇南的眸子猛然一凛,一股令人心惊胆颤的杀气瞬间扑面而来。
谢振东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冰冷,他的脸色已由惨白变成了铁青,牙齿也不知不觉开始打起了寒颤,“大……哥……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去新加坡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药厂,记得吗?”谢镇南双眼微眯道。
谢振东不敢置信的看向大哥,那家药厂他自然清楚,因为他的毒药就是从那家药厂带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