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丝网那边过去看的时候,发现是一只野兔。”
“野兔?在山上驻扎的营地?”
“不错。”
“那岂不是虚惊一场?”
“才不是呢!”
陈排说着,眼帘微微垂下,不免有些失落。
“我抓了野兔,正准备回头送炊事班打牙祭,谁知道整个营地内被炸开了花。”
陈排默默叹息一声,但从他的脸上依然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对特种兵的敬佩。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上级安排的试探,为了让我们随时提高警惕,防止意外发生。从那之后,各营地岗哨的数量就增设,就算是在夜晚,也会有明暗岗哨和流动岗,以及电子侦查哨。”
宁涛就这样听着,觉得很有意思。
陈排说的也津津有味,对过往的这段事情,记忆犹新,“那天晚上被特种兵偷营的事情,我被深深震撼了。后来有次扎营,我们的营地就在特种兵部队附近。我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行动,身影刷刷刷的,动作快的跟闪电一样。要不是一个老兵指点我在一处隐蔽之所看了一下,根本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动静。”
“那是一片无人的荒野,他们就跟猎豹和猛虎一样,身姿矫捷。”
“想想都可怕,他们十几个人啊,居然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