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有些时候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再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嗯?”
宁涛的这句话倒是给卷毛提了个醒,宁涛说的没错,叼毛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不假,但是亲兄弟还能有互相坑的时候,更何况是混这行的?
利益相同的时候,那家伙是肝胆相照。
但是一旦利益又冲突的时候,那绝对就是插兄弟两刀。
要是说现在给卷毛三千万,把叼毛给砍了,估计卷毛二话不说就会去做。
笑话。
兄弟这两个字哪有三千万值钱。
宁涛陪着卷毛在病房里面又闲聊了两句,只不过聊的内容全部都是叼毛最近异样的举动。
说的卷毛心里慌慌的,紧张的不行。
如果叼毛真是叛徒的话,那最危险的可就是他。
看来自己还是要做好准备,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涛在医院呆了个把小时,然后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留下了卷毛一个人在病房里思考着宁涛刚才说的那番话。
然而当宁涛只身一人走出医院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自己。
而且宁涛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这次来的人是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