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就像个小和尚一样。
“妈妈,小峰和爸爸呢?”
“爸爸去处理一点事情了,小峰,小峰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厉随风就走了进来。
不过和他刚刚出去的时候有些不同了。
“阿悔哥,你看看,我们现在一样了。”他把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另一个小光头出现了。
原来刚刚他是出去剃了个头吗?
严悔生有些感动:“小峰,你这样好丑啊。”
厉随风不甚在意地摸了摸头顶:“没事,咱俩一样丑。”
两个孩子笑成一团。
蒋雨晴默默地看着两个孩子嬉笑,嘴角轻轻上扬。
那件事情,还是等阿悔快康复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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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伤口恢复的格外的慢,严悔生足足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医生才肯放人。
“回家之后,要十分注意,患处不能沾水,病人忌海鲜忌辛辣……”医生喋喋不休地讲着注意事项。
蒋雨晴小鸡啄米式不断点头,把这些事情认认真真地记到手机的备忘录里。
严怀瑾抱着严悔生,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车里。
“爸爸,我怎么感觉我跟个玻璃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