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只能驱使百里煜去嫖,他自己过过眼瘾。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容奚说。
“问题?”百里煜挑眉,更加疑惑,“有什么问题需要问一个男妓?”
容奚咳嗽一声,严肃道:“不是告诉过你,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妓子懂的东西比我们多了。”
百里煜立即跟着肃然,以为他又要带着自己向这位小雪学习一些旁门左道的知识,很有求学精神地问道:“那前辈想问什么?”
容奚没回答,似乎在酝酿,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你问他,做承受的那一方……该如何才能持久?”
问过之后,室内一片安静。
百里煜:“……”
他万万没有想到,容奚居然是问这种问题。
百里煜呆了呆,有点儿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前辈,你刚刚想问什么?”
容奚面红耳赤,怒道:“你耳聋吗?我让你问他,做承受的那一方该如何持久!”
百里煜:“……”
这……这是什么问题?前辈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
他忍住心里的异样感,问道:“前辈为什么有此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容奚怒声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