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裕民对容霜霜倒没多大意见。
他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掉了,当时,好几个接生婆都束手无策,别人告诉给左明涛容霜霜的医术很精湛,让请她来,最后请人却请的晚了,等容霜霜过来,接生婆只保住了孩子的命。
那时候,容霜霜是第一次见到左明涛。见到的,不是他纵横沙场的英勇形象,不是他的伟岸,而是一个大男人无助的嚎啕大哭的悲惨。
容霜霜可怜左裕民是个没娘的孩子,对他挺好的。左裕民也曾一度以为,容霜霜是他的妈妈。
“大哥,”云柠急了,她接过了话茬,“容晨周末两天休息,是为了种植药材。到时候,门诊里都不需要投资采购药材了,节省了一大部分开支,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
“容晨和云柠俩孩子就是会打算,会过日子。”左明涛在一旁赞成的点点头。
“好,云柠,就算你说的全对……”左裕民气的都不想维持他的好风度了,既然云柠一心向着容晨,就别怪他要对着云柠开炮了。
他再咳一声,拔高了音量,“但,你天天闲着没事做,翻地的事情和种药材的事情,你随便做做也能做完!占用容晨的时间干嘛?你看看别人家怎么过的日子,如果男人在外边工作,女人守在家里,谁不是上山下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