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决堤的潮水，一刹那打开了回忆之门。
“师父，你就给我看一眼吧，求求你了。”
“师父，你怎么会如此对我？”
“师父，我以为这世上就你对我最好，可是我想我错了……”
“像，真是太像。”
苏星月有些懵，“什么？”
“你生气的样子和她简直是一模一样，她生气也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屈服不后退，带着决绝。”
这话彻底把苏星月给惹恼了，她大吼一声，“方玉，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方玉一惊，似乎没想到他会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你是苏星月，不是凤灼。”
“那你还……”
她不懂，那为什么还说那样的话？他分明就沉寂在对凤灼的愧疚中无法自拔。
“我送你这本书，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没用了，我想，你比我更需要它，经过了凤灼那件事，我才弄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在我心中重要，只是可惜，当时的我执念太深，一时之间我没有明白过来，明白过来，却是晚了，遗憾永远都无法弥补。”
苏星月从未见过这样的方玉，在课堂上他是款款奇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