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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泊轩微微撇开了眼,一本正经地说:“顺手帮个忙消毒而已,这里没有备医药品,你别多想了,仅仅只是……绅士,男人的风度与修养罢了。”
“哦……那谢谢啦!”苏悠悠乖乖地说,又一瞅秦泊轩的胸膛,“幸好,海岩市那里的公寓里有医药品,否则你俩自残给自己割了那么多刀,我还得给你们舔伤口止血消毒。”
先不管羞不羞,至少会累个半死。
秦泊轩沉默了许久,脸色难得红了红,连耳尖都有点红,一想到那个画面,心里简直又羞又燥,怦怦地跳得十分急促。这个不知羞的女人,舔伤口亏她能想得出来,一点也不矜持!
而且,给他舔伤口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加上沈千渝
苏悠悠瞅了瞅,见他的脸色不大对,知趣地不去打扰,继续乖乖地切肉,直到他把她赶出厨房。
她怀着满腔的狐疑,纳闷地一步三回头,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人影,嘀咕了句:“真是奇怪,好端端的,居然把我推出来,难道他思想觉悟这么高,远超二十一世纪男人,觉得厨房是男人的天下,不允许女人接近”
但能轻松点,她自然也是非常乐意的。
苏悠悠窝在沙发上,抱着小白熊娃娃,兴致勃勃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