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季,叫季旭,我叫傅瀚海。”
“好的……”叫继续?
好神经病。
季旭:“季节的季。”
一看陈帜礼停顿的那个动作就这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陈帜礼尴尬道:“好的季先生,那个,咱俩一起喝一个行吗?我陪您,您一杯我三杯敬,成不成?”
这酒可贵了,还能免费喝,一定陪您喝到底。
傅瀚海突然叫停,“诶等等,那个酒不成,没劲儿,你喝这个。”
傅瀚海随手开了一瓶最烈的酒推到陈帜礼面前。
季旭虽然不喝酒却懂酒,本来心情也不是很爽,眼皮子一抬不轻不痒道,“那你要是能把这一瓶喝完,我就喝一口。”
陈帜礼就是在夜店卖酒的,季旭清楚陈帜礼是知道这瓶酒根本就用不了一瓶,三分之一下去,基本就能不省人事。
陈帜礼要是能知难而退,也好早点从自己身边离开。
季旭想,还是一定要赶紧找个秘书,赶人这种事情太丢身份,不能自己开口。
陈帜礼有些为难的看向傅瀚海,“先生,这有点难,我喝一瓶他才喝一口,这桌上的酒都让我喝了,他这杯也下不去啊。”
傅瀚海的兴趣这会儿已经不在让季旭喝酒上了,反而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