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连忙收拾了东西,发现也没什么好拿的,揣了秘书守则就匆匆下楼了。
季旭敲桌子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看到陈帜礼炸了毛的背影消失了。
“不是刚硬吗,走什么……”什么意思?
硬什么了?
季旭一头雾水。
陈帜礼跑到公司楼下恰好错过最后一辆班车。
陈帜礼:“……操。”
打车太贵了,陈帜礼舍不得,他还要攒钱买房呢,于是就用双腿走啊走,走到江苑博给他打电话说今晚是不是不回去住了。
实在是走不动了,陈帜礼又打了车。
回到两个人的廉价小出租屋,陈帜礼满头大汗去洗澡。
这边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江苑博那边发出杀猪般的笑声。
陈帜礼:“你他妈有病吧,吓我一跳。”
江苑博举着陈帜礼的秘书守则笑的直不起来腰,“你他妈这是在路上捡了一本笑话吗?”
“还给我。”
陈帜礼把书拿过来往怀里一捧,顺势往小床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又翻了起来,“你懂什么?这是我以后买车买房攒够积蓄的宝典。”
“葵花宝典吗?你要是把这些都做到了,我猜着你离自宫也不远了,这种照顾人的方式,那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