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是忘得一塌糊涂,季旭一喝醉是不是就有选择性遗忘症?
季旭单手握住领带往下扯,对着装向来严谨的他,此刻领口敞开了半个,锁骨很明显,年近三十的男人简直就是性感的一塌糊涂。
陈帜礼咽了一下口水拦住他,“别。”
“嗯?热。”季旭皱眉。
陈帜礼心说我也热。
我他妈一和你进酒店我就腿软。
心浮气躁的。
“先别脱,你去洗漱,我去楼下给你要两个一次性杯子,别用他们的玻璃杯了,”陈帜礼说着就起身,突然又问他,“那个……能不能也给我开个大床房?”
季旭不解,“为什么?”
“我也需要休息,明天早上过来喊你起床。”
“大床房不要钱的吗?”季旭问。
“你就非得这么抠门?死了能钱带走还是怎么着,给我开一个?”
季旭烦躁的把领带扯下来递给陈帜礼,“不想。”
陈帜礼给他挂好领带,又把季旭脱了的外套接过去,“为什么不想?”
季旭不说话,就眼巴巴的望着他。
陈帜礼弯腰凑到季旭耳边,“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儿?”
“……”绷紧嘴巴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