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高深,明明她失忆后对他不怎么熟悉,却也傻乎乎地把手交给了对方。
    但蒋妥告诉自己,这种错误她只允许自己犯一次。
    眼下蒋妥的右手被包成了一个猪蹄,创伤处是看不出什么的。
    但因为这只手被包扎,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她在生活上将会有诸多不便。
    “还疼吗?”傅尉斯抬头看着她一脸心疼地问。
    今天的蒋妥让他觉得陌生,却又让他觉得熟悉。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的她,那么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
    傅尉斯甚至有点落寞地想,是因为和他分手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