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办法。”
他冷下脸:“随便你。”
蒋妥抬起头看他,只觉得他的心情变化无常,明明前一秒语气还挺温柔,后一秒就像人家欠了他五百万。
她的身高,加上只穿了一双平底鞋,只能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你有多高啊?”心里的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出了口。
傅尉斯顿了一下,关于身高这件事仿佛只有学生时代才会被提及的问题,他想了想说:“大学的时候量过是一米八七,后来就没再量过了。”
“那你挺高的。”蒋妥干干地回应。
她记得隔壁班级有几个打篮球的男孩子也很高,但似乎都没有他高,没有他高也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结实硬朗。
“所以呢?”傅尉斯挑了一下眉,这一挑眉,脸上染上一丝不羁和邪气。
“没什么所以。”蒋妥挠了挠头,这气氛她愈发觉得尴尬。
本来是不打算下来的,可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了,也就是说这家伙居然在这里待了三个小时还不走。
大冷天的,他就穿了那么薄薄的衣服傻站着。是良心上过意不去,蒋妥才下来的。
“你不冷啊?”蒋妥问。
因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傅尉斯的心里突然有些暖意:“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