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闷闷地问。
傅尉斯轻哼了一声,有些委屈似的道:“我以为你都忘了。”
“我可没有说自己忘了,是你自己以为的。”事实上,没有人问,她也没有说。即便是有人问,她也躲闪着没有回答。
“嗯,我想多了。”傅尉斯抱着蒋妥的手又紧了紧,“所以,妥妥,我们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的对吗?”
蒋妥是心疼他的,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高高在上时的冷酷和决绝。
“傅尉斯。”她轻声喊他。
“嗯?”他回答得更轻,深怕自己会吓跑她。
蒋妥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说:“我心里很乱,脑子里也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
像鸵鸟似的在家里待了五个月,她以为见不到他,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当看到他,想到他,心里就全都乱成一锅。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这也是她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地之一,她想静下心来认认真真想一想。
夜深人静时,她甚至佩服那个敢在半夜赶往南州市只为见一见傅尉斯的自己。那个时候她可真是随性而为,没心没肺。
傅尉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声问她:“要多久时间?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