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你怎么知道?”谭婶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林蔓竟一猜就中。
绿皮火车轰隆隆地开进了站,车门打开,小田先拎着行李上车。
时间紧迫,秦峰又接着追问谭婶:“您还记不记得,我在疗养院里住了三年?”
谭婶点头道:“我记得,老谭突然说你得了怪病,我要去医院看你,他怎么都不让,说是我去了会影响医生治疗。对了……”
蓦地,谭婶又想起了一件事道:“你后来治病的那个疗养院,还是之前你谭叔那个姓徐的战友安排的呐!”
火车车顶的汽笛鸣叫了起来,列车员在站台上奔来跑去,催着站台上的人上车。
谭婶上车之后,抬起车窗向林蔓和秦峰挥手告别。
火车开起来了,林蔓和秦峰站在车下,目送着谭婶远去。
“那个姓徐的人……”林蔓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对秦峰把心里话说出来。
火车驶离了站台,秦峰仍没有走,而是心事重重地站在原地,苦苦思索谭婶口中姓徐的人的身份。冷不防林蔓突然开口,他转头看向她。
顿了一顿,林蔓说道:“市政厅徐秘书的母亲也是姓叶。”
秦峰道:“你的意思是?”
林蔓道:“或许,我们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