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起烧,施无弃与阿柒站在一边。附近的村民在烧纸的时候,口中都念念有词,还有人抹起了眼泪。这两个人呢,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往火中递纸,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施无弃也弯下腰,拿着地上的几叠纸钱帮忙放。黛鸾回了头对他说:
“你的父母也还健在吗?”
“唔,我忘记了。”
一直没说话的两人忽然回头看着他,脸上有些疑虑。
他解释着:“我真的记不清。在玄祟之战后,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我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是柒告诉我的,更别提我家人。”
山海说,原来柒姑娘是会说话的。
“印象里只念过我一次,现在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那你如何记得她的名字?”
慕琬这么问他,他向后伸出手,柒姑娘递给他一块长帕。那正是在绛缘镇拼尸体时他用过的。帕子布料还不错,只是很旧了,上面的暗红也不知是污渍还是花纹。
在三簇火的光照下,依稀可辨上头绣了个七字。
“光听声儿,还以为是妻子的妻。”
“你这么想也不错,我还真有点这个意思。不过,你可别误会什么。我是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柒与别的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