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妇人的啼声跌入耳廓。谢花凌的母亲不受控制地颤抖、哭泣,陆陆续续传来其他人的抽噎声来。两人听得眼睛发酸,也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声音也是抖的。最后她的母亲泣不成声,被手下人扶了出去。临走前,家主嘱咐,暂时不要告诉家中老人。
山海的描述已经十分“简陋”了,他根本不敢把实际情况原模原样地复述。他的描述都是事实,但极尽概括也没能掩饰住情绪里的愤怒。这是他们说好的,由他来说,还能顾及几分家属的情绪。要是慕琬来讲,怕是控制不住地破口大骂了。
悲伤的氛围中,话题回到了谢花凌的身上。
“这蛊,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若我们去求郁雨鸣蜩·皋月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凛山海小心地提出这个建议,生怕谢花家的人变了脸色。令人意外的是,家主和其他几名长辈的表情都很寻常,并没有人大声地指责他异想天开。
慕琬忍不住问:“佘氿和狩恭铎朱桐那几个人……都是她的手下,她怎么会帮受害人解毒呢?”
“你也知道,皋月君性情捉摸不透。而且依照殁影阁的原则,若我们能给出相对应的条件,她理应会给我们解决的办法。”
“实不相瞒……”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