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操心很多事的好不好。诶,你们还没说呢,为什么这次任务又是你们来?你们还是要杀掉唐赫吗?”
黛鸾直言不讳,慕琬转过头重新打量他们。山海说过,他们在左衽门是挂着名的,现在火光下也能清楚地看到他俩的衣领,还是那种叠法。两个人都很年轻,但有一种长年纵横江湖特有的老练。手臂筋肉的纹理,衣服的样式,身上的武器,都传达出一种特有的阴鸷,纵唐倾澜再怎么满面欢笑,怀澜再怎么心如止水,也藏不住那双沾血的手。
她不太喜欢这种家族门派。里里外外都是明争暗斗,复杂得很。即使是在家里也不能放松下来,相较在外还要十二分小心,太累。不过她也记得黛鸾说他们是孤儿,能有一处容身之所,也实属不易。
面无表情的怀澜知道慕琬一直在看她。她从怀中取出半个饼,一本正经地问:
“你吃吗?”
“不,你误会了……算了,我不饿。”
好吧,其实一直没吃东西还是有点饿的。但话都放出来了,收回去是不可能的。
“若我们二人联手,与他周旋还能平分秋色。只不过这次我们的命令并非如此。”唐倾澜擦着刀说,“我们要做的是取回夜啼石。杀了他可以是手段的一种,但不是结果。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