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如今就算她救得了那孩子,之后呢?再有什么事,她还要接着帮吗?”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其实叶月君并不止是在救他,她还有一个人要救。”
“谁?”
“她自己。”
这是一场关于自我的救赎。
叶月君必须“做点什么”,不论是什么,哪怕只有一次,她都必须实实在在地为自己的“过失”“做点什么”。至于徒劳与否,不是她此刻会去考虑的事。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至少一次的奋不顾身,也会有成百上千次的抢救与挽留。
“该怎么做?”慕琬看了看从默凉身上避开目光的叶月君,“您想用这个小香炉,炼出什么特殊的药,来帮他解开诅咒吗?”
叶月君摇了摇头。
“我想用它把鬼叹藏起来。”
她神色凝重,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们表情各异,有惊异,有怀疑,没谁脸上明确地写着支持二字。毕竟他们都知道这句话对默凉来说意味着什么。骨剑与默凉早已是一体,破坏骨剑,无疑是要他的性命;而将它藏到天涯海角,默凉的灵魂都被动地追随它。
“……你有确切的方案吗?”
到底不愧是山海,也只有他能瞬间回过神,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