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机实在是巧得令人困惑。
“今日伤我谷中弟子的就是你?”
慕琬是在说下午有弟子晕倒的那件事。
“你空口无凭,蔑我清白。我可是从飞进这里的那一刻起,连一个野兔的毛都没伤过。你如此嫁祸于人,着实过分。可要我说呀,伤你弟子的人多了去,随便哪个猫猫狗狗都能对付他们。唉,是不是雪砚宗的人都太弱了呀?自从上个掌门走了以后,便一蹶不振了吧。”
姽娥的发言频频在慕琬的底线上踩踏,惹得她怒火中烧。
可由此也不难察觉,那些鬼魅般的视线……莫非是真实存在的。
入侵者不止一个。
至于默凉,则陷入了一种空洞的、深深的彷徨中。
黛鸾的剑上沾着血,一滴一滴落进土里。
她身上有伤,很多,但都不深。她也没有真正地杀过人,但面对一个两个气势汹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歹人,求生的本能比起后天的良知更加真切。
光太暗了,她看不清,何况那些人都蒙着脸,是真正的歹徒的样子。他们武功很强,但也不算太强,只是人数众多,少说六七个,她只得拼死招架。近身战的时候,她能看到那些人衣襟的叠法,知道是左衽门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