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这位老人的牙是尖利的,细而密集,像两排小刷子。虽然月光微弱,但他肯定没看错。
“你不对劲。”白涯直截了当,“你像是在和这个村子唱反调,但我们没理由因此信你。劳烦您告诉我们一声,你有什么目的。”
这种节骨眼也谈不上什么尊老爱幼了。老者倒是并不介意,他笑了笑,满目慈祥。
“老朽和那些人可不一样……倒是与你们相同。老朽啊,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
“外面的世界?”君傲颜重复了一句。
“我听你们的口音就知道,我们的故土是一模一样的……”
“什么?你也是他们口中的外乡人?你是哪一波人,为什么而来?他们说外乡人贪图此地的宝藏,可真有这档子事?你也是?”
白涯噼里啪啦撂下一大堆问题,听着祈焕和傲颜也脑子犯晕。可老者却十分从容,不紧不慢地给他解释起前因后果来。
“不,老朽从很早前就来这里了……当时,我是一艘货船上的水手,我跟的商队在两国之间往返,跑货。老朽对这座村里一位年轻的渔女心生爱慕。一来二去,我们看对了眼,我便辞掉工作留了下来。那时候,九天国还是我们的附属国。可在不久前——唉,也不近了,大约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