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望着两人。祈焕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激动地说:“是有这么个东西。你还记不记得那叶片是宽是窄,颜色是深是浅,那些泡泡多不多,密不密?还有……”
“停停停——”白涯扬起手,“你问题也太多了,这我哪儿记得。而且离得那么远我怎么记得?我那时候头晕眼花的,看没看错都不好说。”
虽说已经大半夜了,祈焕却来了精神。他将屁股往前挪了挪,颇有些兴奋。
“我们说的应当是同一种东西。我以前也听过,很远的地方有这种特产。当地有个特殊的名字,可我忘了,我们那儿管这叫绿鳃草。那海草的形状很细很密,末梢一朵一朵小刷子似的,像鱼鳃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气泡。用法……倒是挺难受的。要吃进肚子里,胃液会让气泡的释放变得缓慢,等气到了嘴里,再用鼻子呼出来。一片草能顶半个时辰。”
白涯点了点头:“看来是一样的。我就记得小时候用这玩意潜水,难受死了。每个人呼吸本就有轻重缓急,被这草给限制住了。我记得那草咸咸的,后味发甜,只是我爹一次只让我吃三朵。再后来我就没见过这种草了。”
“吃多了能把你胃撑炸,成年人也撑死只能吃四片。”祈焕翻了翻白眼,“这东西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