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土……唔,对于家乡而言,无非是三四座大城连成一片罢了。”
“香神乾闼婆?”
白涯随口反问了一句。说到香积佛国时,他脑内闪过了一个人——青阳初空·睦月君。据水无君说,他是最初的六道无常,曾是一名苦行僧,对这一切说不定十分了解。但他应该并不在这里,他们也无处去问。
柳声寒略微有些惊讶:“你们是知道的?也好,省了我解释的功夫。”
白涯不想听没用的故事了。既然对君乱酒的生死下落,她一无所知,索性问些别的,比如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
“你认识水无君?”
“当然认识。”
“那你应该知道这对弯刀。”
“没错。那是他死后打的唯一的兵器。”
“但我从未听说过你。”
柳声寒笑了。背对着窗户,逆光的面容令人捉摸不透。他们才见面不久,可这女人身上却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神秘感。像一层层厚重的阴翳,一层层沉甸甸的纱,抽丝剥茧,却怎么也无法令其露出全貌,只觉得雾更浓了。
“生前死后,六道无常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天下对他们是人尽皆知,他们倒不至于记住每一位擦肩而过的江湖人吧?我们也只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