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涉此地的三人曾经对于国都的刻板印象。在这里,国君似乎并不如故土的一位太师那样一面难求。然而,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在哪里都一样,自恃身份的往往不是真正的居庙堂之高者,反倒是次一层的人热衷于行狐假虎威之事,抓住任何的机会端起架子炫耀自己。
“真是不堪其扰。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眼睛都要起茧。”带路的侍卫叫松川阳,他施恩般干巴巴地宣读了自己的名姓,紧跟着便口吐不屑。“谁都想与香神大人攀上关系,要只想靠陛下宅心仁厚,妄图陛下能引荐你们,我劝你们尽早打消了念头。香阴教教众万千,不缺什么阿猫阿狗小鱼小虾,你们最好能拿出点特别的东西,也算让我们这些人多个茶余饭后的乐子。”
诸如此类的话一路层出不穷,脚程虽短,也足以让几人都绷紧了神经,有忍耐的缘故,也是怕同伴忍耐不了的担忧。好在几人都识得大体,宫殿院落也没有那么大,不需多时,松川阳把他们送到主殿门口,四人赶紧抛下他进殿去。
连门口的守卫,与殿堂一路的其他护卫们也冷着脸,看着让人来气。经此一遭,三个初来者多少有些忌惮,生怕国君也是个傲慢之徒。柳声寒对他们报以安抚的微笑。
果然,甫一在大殿站定,王座之上的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