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真有你的。”祈焕捡起木雕。
“就当你在夸我了。”
白涯反手将弯刀别入环中,拍了拍手,准备向回走。祈焕伸出手,打算顺手在上面拉他一把。可就在这个时候,失重感唐突占领了两人的脑海。那棵树的承受到达了极限,忽然就从崖壁上脱落了。粗壮的根系掘起了一大块已经松动的土壤,两人的手还没碰到一起,祈焕就顺着沙土滑了下去,白涯也同那棵树一并坠落了。
“啊!”
君傲颜发出惊叫,下意识想要冲上去,被柳声寒一把抓住。她沉着脸,摇摇头,说道:
“别冲动。你可真是出生入死了太多次,怎么对危险一点意识也没有。”
“可他们……”
“不会有事,相信他们。”声寒攥紧了她的手腕,“别忘了当初我们是什么处境。”
听柳声寒这么一说,傲颜倒略微放心了些。从始至终,霜月君都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就仿佛所有事都与他无关。但此刻,他似乎来了兴趣。他慢慢地走到那已经塌陷的边缘,伸头向下看去。
“可我们得找到他们……”傲颜反抓着柳声寒的手,“你能、你能画个藤蔓……或者瀑布什么的吗?我们必须下去!”
柳声